怎么说呢……又做了很奇怪的梦。是青布衫子的涩泽,很无聊地坐在小船边,一只手浸在碧绿的水里,耳边一枝带叶的栀子骨朵。好像他在我梦里可以是任何身份……上一次是祭司……下一次会是什么呢……要是会画画就好了。睡觉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私心打了tag见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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